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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23日星期四

我和你

  我是飘泊的孤鹰,
妳是长久的大地,
我偶尔在妳面前掠过,
投下了不应有的影。

我能令无数叶子颤抖,
    却不能摇晃只一片大地,
妳是永久的固定,
    我则是永远的飘移。

妳炙热的心,
象火把,把我加热,我会失水;
而妳偶尔呼风唤雨,
我只能呼啸而去。

2007年3月31日星期六

风行客

    我是一阵风,
     层云边拂过,
      忽一声而去,
       朵朵乱凌凌。

    不成形莫怪我,
     只不过我是过客匆匆。

2006年12月17日星期日

深夜,于泛岛快速公路

深夜于泛岛快速公路, 
我静静上路, 
慢慢上路, 
挥手告别刚刚落幕的庸碌, 
终结沾了一身的庸俗。 

那是一个没有市侩人影的时段, 
更是一个没有喧闹人声的时光, 
只有铁着身子, 
忽一个飞驰而过的冰冷; 
还有..... 闪着身子, 
飕一个飞驰而过的呼啸。 

 路边有许多分叉口, 
我不愿转弯, 
不想生命再承受额外的负担,
也不想生活再有意外的心烦, 
我只愿眼前是一条笔直, 
通往我原始而最终的孤单。

 *泛岛快速公路=Pan Island Express (PIE)

2006年12月15日星期五

有她等着的感觉真好

她在等我, 
当我在黑夜的时候, 
带着一脸无辜的疲惫抵达家门, 
她眼中的疼惜, 
是世上最珍贵的礼物。 

她在等我, 
当我在深夜的时候, 
撑着一双无助的枯萎抵达家门, 
她眼中的关怀, 
是园里最芬芳的花朵。 

她在等我, 
当我在半夜的时候, 
拖着一身无奈的麻木抵达家门, 
她眼中的泪光, 
是人间最真挚的关爱。 

有她等着的感觉真好, 
再怎么的辛苦我都不在乎; 
有她等着的感觉真好, 
再怎么的受伤我都不再有所谓。

2006年6月14日星期三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
     飞翔着我的自由,
       飞翔着我的潇洒,
         飞翔着我的开阔。

   轻轻地那么轻轻地触碰着情感的杯子,
     浅浅地那么浅浅地啜一口爱情的美酒。

          不一会儿又一会儿地来,
            于心不忍又忍不住地去。

2006年2月24日星期五

他爱鸡!!!

他爱鸡! 
对!! 
他绝对爱鸡!!! 

 今年是狗年, 
他还是不爱狗, 
他只爱鸡。 

他小时候养了两只鸡, 
一只黄的, 
一只褐的。 
他偷偷地养,
 因为他不住在乡村, 
他的老家在市区 — 
楼下是一个偌大货仓的房子。 

小鸡很爱他, 
他很疼小鸡, 
小鸡看到他会追着他啄着他跑, 
他在小鸡排粪后会清洗鸡屁股。 
大哥哥大姐姐指着他的小鼻子笑呵呵:「你怎会这般这般傻?」 
他一张小脸天真地反问:「人要清理屁股为何小鸡不?」
 
小鸡渐渐长大,
 他渐渐成长。 
有一天他发现小鸡做出蹲的动作并常常如此做, 
他很怀疑,
 于是观察,
 原来小鸡已不是小鸡,
 小鸡已经是长成的鸡, 
并且还是蛋鸡, 
蹲的动作是每天下一粒蛋的惯性动作。 

他好开心, 
因为他的鸡会下蛋, 
他四走奔告, 
要大家分享他的喜悦,
 要大家点头称颂他的一对鸡, 
绝对是会下蛋的好鸡。 

欢乐的日子总是不长, 
因为养鸡的地方不再可以养鸡, 
他的鸡必须送去宰杀, 
他哭千遍哀求万遍也挽回不了小鸡的生命。

小鸡被宰杀的那一刻, 
他的心好痛, 
他无能保护小鸡, 
他无力改变事实, 
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潮水涌出。 
从那时起他开始认识到: 
在现实的社会里只是有爱, 
依然改变不了命运的安排。 

小鸡没了, 
泪哭干了, 
脸憔悴了, 
笑不见了, 
时间走了, 
他习惯了, 
他把对小鸡的怀念,
 深深地藏在心底。 
小鸡陪他度过了一段欢乐的童年时光, 
他怎么都不会忘记。

 现在因为禽流感而遭扑杀的鸡只, 
他很为它们担心,
 真的好担心。

2006年2月20日星期一

他们很不会走路


报章上说他们不会走路,
我观察后发现无误,
他们的确很不会走路。

当你匆匆赶路,
在人群中却难移寸步,
真他妈的不禁心中暗咒:他们有脚却不会走路!

他们走路不但不会让路,
还很会挡住别人的去路,
搞到你真想一脚把他们全踢倒马路。

他们一字排开挡住你的去路,
并自顾自地边谈边放慢脚步,
以为整条街是他们老爸的府。

他在前边大摇大摆走路象猪,
拖着推车至少霸住三人去路,
自私自利得真令人勃然大怒。

她们大包小袋高兴满街购物,
却很不小心让它撞得你痛楚,
Hello Please, 人人走路应保持安全几步。

他们在扶梯上霸占左右两路,
你要说 ‘Excuse me’ 他们才会让路,
但你心中的气还真是难平复。

即使不必走路他们也很会堵,
拥挤巴士他们死都不肯移入,
要司机提醒他们才会动几步。

优雅社会看来应是曙光不露,
政府的努力看来是于事无補,
除非他们能够尽快有所领悟。

2006年2月8日星期三

被遗弃的它们

它在圣诞佳节过后被这户人家连同拆开的礼盒一起丢了出来;
它在新春佳节之前被那户人家大扫除时同弃物顺便扫了出来。

它和它都很不明白,
在属于它们的年里,
它们却不被珍惜。

它和它从此流浪街头,
对于过惯了被他们抱在怀中的丰衣足食的日子,
一时之间要适应自力更生的邋遢生活还真不容易啊!
它们感到阵阵心酸。

它和它在一个深夜不期而遇,
因为同病相怜,
从此形影相随。
后来有更多的它们加入,
它们于是有了它们的社群。

它们还是搞不明白,
曾经如此受宠的它们,
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在夜深人静时,
它们偶尔嗥叫,
向无情的他们提出控诉。

其实它们忘了一点,
在一个只重视表面功利的社会,
他们的肤浅是可想而知的。
没有深厚的人文教育垫底,
一切的行为举止会变得幼稚可笑。
这是一种社会教育失衡的现象,
在时间的长河中会逐渐地显现出来。

看到报章上它们被人道毁灭,
他现在一点都笑不出来。

2006年2月7日星期二

没良心的她


她叫她爬窗去小平台晾衣服,
她只得爬出窗口晒衣服,
但却也爬入了她生命的尽头,
从此再也爬不进屋来了。

她不是她的女儿,
所以她叫她爬窗;
她若是她的女儿,
她不会让她靠窗。

当人人还沉浸在狗年的欢乐气氛中,
她的家人却在远方默默地悲伤。

在狗年的第一个月里,
她的良心早在羊年时就已被狗叼走了。

2006年1月27日星期五

风暖,
花开,
土沃,
人喜。

2006年1月3日星期二

回忆让孤独的人更寂寞,
也会让寂寞的人更孤独。

2005年12月19日星期一

一个杯子

一个杯子,
无数柔情,
有你的唇,
和你的印。

 一个杯子,
无限深情,
有你的心,
和你的意。

2005年12月18日星期日

从哪里来?
往哪儿去?
乘浪而来,
随浪而去。

深有几许?
远又几哩?
听我倾诉,
笑我多情。

2005年12月17日星期六

夜深了,
路静了。
夜凉了,
心冷了。

2005年12月15日星期四

嘀嘀
嗒嗒
嘀嘀

滴滴
点点
滴滴

来来去去
分分离离
只能哭泣
只好哭泣

2005年12月14日星期三

白雪皑皑,
皑皑白雪。

远看似花,
近看是雪。

2005年12月13日星期二

O°C

大地冷冰,
人亦冰冷。

一切冷冰,
一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