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7日星期四

她的名字是爱

  是她,从我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

  是她,一路看着我成长:幼稚园、小学、中学、入伍、工作、辞工进修、部分时间工作、考获高级文凭。

  是她,无论我决定做什么,只要是正确的,便一直默默地支持着我,鼓励着我。


  是她,不曾因为我工作忙碌冷落了她而对我有所怨言,相反的,非常珍惜我跟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曾在人生的某个阶段跌得很重,在我极度心灰意冷绝望之际,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及时爬了起来。看着她怜悯的眼神,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振作。她真挚的爱,让我在人生最黑暗的时期找到了光明,也看到了方向,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她的关怀更为珍贵了。

  她说我的感情太过丰富,在某些方面表现得太过敏感。我认为这的确是我的缺点,却也是她遗传给我的优点,让我对周遭发生的事,能更快、更早的做出反应。


  母亲,一位秉承了东方传统优良品德的女性,定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才能当她的儿子。


  今日是她逝世第5个年头的日子。

  是她,让我下辈子想再当她的儿子。

2012年12月25日星期二

没被点亮的圣诞心情

  今年过圣诞的心情没被点亮。

  以往的圣诞节,佳节未至,心中就万分期待,佳节脚步愈近,心情愈是欢喜。

  虽然不是教徒,却是喜欢圣诞节日中那温馨、和谐、浪漫、欢愉交替着的蓝、白、红、绿的色彩。

  有道是“为五斗米折腰”,虽未沦为此地步,但为了增加收入,除了周一至周五的正职外,周末也当了兼职。

  人一忙碌,闲情末途。

  或许今年的圣诞灯饰更加灿烂,或许今年的购物人潮更加汹涌,但是心情缺了节日的装饰,今年的圣诞色彩也就黯淡了。


2012年12月22日星期六

岛国的雨

  清晨推窗,惊见一地落英。未及享尽绵绵春意,晚来风雨中,已怆然落下。

  岛国地处热帶,四面环海,常年炎热多雨。四至九月,吹的是西南季风,帶来的是及时阵雨; 十至三月,吹的则是东北季风,捎来的多为狂风骤雨。雨势时大时小,有时连绵数小时, 有时却一闪即逝,前一刻才艳阳高照,后一刻却倾盆雨下,变化多端,难以捉摸。好在我们的天气预报做的还真不错,民众出门前大都有准备,雨一落下,伞旋即而开,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狮城子民还蛮欢迎来一场及时雨,驱散了炎热躁气。可我总对岛国的雨,有一丝许的落寞悲戚。

  旧居是一座战前店屋,一楼为货仓,二及三楼为住居。我们租了二楼的前房配套单位,整座店屋则住满了十来户人家,共用一间厕所、厨房。逢年过节,大人们在厨房忙的是不可开交,小孩们却总爱凑上热闹,帮忙端盘打扫。同处一屋檐下,虽然不便,倒也其乐融融。可大家最担忧的则是雨天了。

  雨神一来,大家如临大敌,那怕只是轻叩,却也全副武装。大罐小桶,在漏雨处,紧密排好,严阵以待。曾经几次楼上的邻居防漏做的不好,波及了我们。有了前车之鉴,唇亡齿寒,一旦风雨来袭,我们这家人总是在第一时间,直奔三楼,帮忙「治水」。

  由于都喜欢雨,我与三楼及后房邻居的小儿子,最为投缘。一个是水灵灵的喜人,一个是火灿灿的照人。我就比较中庸,如水似火。三人当中,我年纪较大些,是小头头。母亲一向对我的看管较松,一逮到机会,我总拉着他们往外溜。

  隔着几座是一所洋人办的基督幼稚园。来这儿上课的小娃儿雨后是绝不被长辈允许在草地上嬉戏的,深恐她们娇贵的肌肤,一碰到雨水就会溶掉似的。因此,每逢雨后,我总是拉着两个小邻居,往这儿跑。我们任性的在风中荡着秋千,邀蝴蝶共舞;淘气的在草坪上赤足奔跑,惊了含羞草。天空为我们掛上了一道彩虹,我们仍贪婪地寻找另一道虹彩。久了,与看管员也混熟了,他还是我们英文的启蒙老师呢!

  楼下的沟渠,逢雨必涨。若雨势再大些或持久些,则会淹到门槛。我们这三个小瓜可乐透了,一下起雨,赶紧找来纸张,忙摺纸船。霎时间,大的、小的、高的、低的、圆的、扁的,漂流在门槛外,煞是好看。雨势稍弱,沟渠的水势仍急,我们则会将各自所摺的纸船,取了个名堂,丢到渠中,来个龙舟大赛。比赛开始,我们也顶着雨,沿着沟渠,跑了一阵,看谁的最终能够胜出。

  天下并没有不散之宴席,二十年的情谊,在市区重建计划的影响下,从此各分西东。

  起初,大家还有联络,但随着各自的发展,渐行渐远,关系逐渐淡了,最终断了音讯。若干年后, 在旧邻的转告之下,惊闻儿时的两个玩伴,一个忽然染上怪疾,不幸病逝;一个在经济上出现问题,选择了自尽的不归路。无限唏嘘,两个年轻的生命,犹如一场阵雨,去得如此的匆忙。

  我感到非常愧疚,因为忙碌,疏远了昔日的友谊情缘。在他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刻,我却缺席。我曾在一个雨天,回到旧居,微风斜雨中,默默献上我对儿时玩伴最深沉的祝福。

  昨夜的一场豪雨,帶来了今早的寒意。岛国的雨,有我最美的回忆。年轻的生命,犹如缤纷落英, 虽已离枝,却曾绚丽,这是永远也带不走的痕跡。

  瑟缩之中,我关了窗。

2012年10月14日星期日

凤飞飞的「雾」

  我很喜欢「雾」这首歌曲。

  这首由刘家昌作词作曲的「雾」,好几位知名歌手演唱过,包括刘家昌本身,还有刘文正及陈淑桦,而我最喜爱的则是凤飞飞的版本。

   我第一次听到凤飞飞演唱的「雾」,是在1983年的某个夜晚。当933电台DJ播出凤飞飞演唱的「雾」时,我整个人就被撼住了。这首歌曲旋律凄迷,歌词优美,全曲弥漫着一股梦幻般的飘渺。凤飞飞真音、假音,随着旋律的起伏交替着唱,时而高亢,时而低回,把整首歌曲的意境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在迷雾中,我是走回往古还是回向未来?是坠入地府抑或飞向天界?我不知道了。歌曲嘎然而止,我只能无奈的拨开层层迷雾,拖着被魅惑的身子,无力的跨了出来。


     


词 曲:刘家昌

夜蒙上一层淡雾
我独自走进雾里漫步
朦胧的灯照着我身影
但是照不亮我心境


多少凄迷的梦
我依然身处梦境
有谁能知道我心里
象雾般的朦胧


夜蒙上一层淡雾
我独自走进雾里漫步
朦胧的灯照着我身影
但是照不亮我心境

多少凄迷的梦
我依然身处梦境
有谁能知道我心里
象雾般的朦胧


夜蒙上一层淡雾
我独自走进雾里漫步
朦胧的灯照着我身影
但是照不亮我心境

2012年9月30日星期日

月夜思

  「每逢佳节倍思亲。」

  身处异地的人儿啊,对亲人的思念是如此的深切,那对于失去亲人的人儿啊,思念是一种何等的深沉!

  儿时中秋,母亲总会贴心的给我买了精致美观的灯笼,悉心的为我准备好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美味的月饼,然后再给我一个圆鼓鼓的柚子,好让我度过一个愉快的中秋节。 当时觉得月亮好大,母亲好美,我好幸福。

  那时常会在广播中听到粤语版的「彩云追月」,因此,儿时的中秋节,就是灯笼、月饼、月亮、柚子、「彩云追月」、母亲、我串联在一起的节日。

  若干年后,凤飞飞把「彩云追月」灌录成华语版的「几度花落时」,听了非常有感觉,因为凤飞飞温暖的歌声演绎这首曲子,有母亲的味道在里边。

  五年前,可敬的母亲离世,我心中就再也没有中秋节,直到最近当我再次听到凤飞飞的「几度花落时」。

  很长的一段时间,中秋节给我的感觉是温馨、浪漫、美丽的。现在,则多了一份浓浓的思念以及深深的追忆。

  我知道今夜月光中会有母亲的关怀,抚慰我这颗思念的心。

  人不长圆,中秋月长圆。

2012年5月20日星期日

咖喱

  吃也是艺术的一种。

  吃的文化、餐桌上的礼仪,很能反映出一个国家的文化底蕴。就以我们华人来说吧,吃的食物千类万种,煮的方式五花八门,反映的就是中华五千多年的悠悠文化。美中不足的是,举凡地上能跑的、天上能飞的、水中能游的,都能成为华人桌上的美味佳肴,这点我就不敢苟同,我们应该懂得尊重其他生命啊!

  说起咖喱,不得不提我童年旧家附近的咖喱鸡。在实利基屋(S
elegie House)对面的九层组屋楼下(现已拆除),有一家印度人经营的咖喱鸡摊位,他们售卖的咖喱鸡可说是又香又浓,超级棒!记得小时候,母亲总会去那儿打个香喷喷的一包咖喱鸡给我们配饭吃。咖喱的基本材料包括了椰浆、咖喱粉、辣椒粉、黄姜粉、大茴香粉、小茴香粉、香茅、咖喱叶、桂皮等,可是他们的咖喱鸡,不知道是用什么配料烹煮的,应该是家传秘方吧,真是又辛辣美味又芳香浓郁,每回都吃得我口齿留香,久久不散。每当听说母亲要去买来给我们配饭吃,我早就猛嚥口水。等母亲一买回来,就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起来,顾不得我一贯的优雅吃相。而有时为了解馋,我会纠缠着母亲伸手要钱去打个小小包来大快朵颐一番。后来搬了家,而那家咖喱鸡摊位不久也搬了。之后,虽然也品尝了新加坡其他售卖咖喱鸡的摊位,就是没实利基那家的好吃。啊,实利基那家咖喱鸡摊位也兼卖咖喱鱼,酸酸甜甜的,也是美味可口极了!现在写着写着,我竟又怀念起旧家那咖喱鸡特有的辛辣美味,当然,还有我童年独有的芬芳回忆。

  好了,言归正传,现在与大家谈谈咖喱的历史。

  咖喱最先出现于印度,不过,咖喱是在什么时候由谁先烹煮的还不是很清楚。有很多说法,其中一个说法就是释迦牟尼(Sakyamuni)做的。话说2500多年前,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在山中以吃果实和草根来维持生命进行修炼。后来悟出大道,开始在名为“咖喱”的地方说教。当时那里的人吃羊肉,羊肉中有独特的臭味。释迦牟尼知道后,产生了同情之心,便从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袋中取出各种各样的调味品分给了大家。人们利用那调味品做了羊肉料理。吃了的人们大叫:咖喱(印度语的意思是很棒的意思)!据说那个叫法渐渐转变成咖喱。

  您相信否?信不信由你!!

2012年4月22日星期日

天若有情天亦老

  “天若有情天亦老”是毛泽东的名句。

  比之下句的“人间正道是沧桑”,上句的传播更长、更广、更远。

  少年时期就已接触了“天若有情天亦老”这一句子,只是觉得此句抽象,没弄懂其含义。

  经过了岁月的洗礼,若干年前,脑中闪过此句,也没绞尽脑汁,却突然就懂了。

  此句是说感情伤人至极。

  天亘古以来就存在的,永远都不会改变,要是天也动了感情,那它也就会衰败了。